小李子看着孤苏嫖的背影,问“娘娘,您说三公主真的和三驸马圆房了吗?”
恒妃“你觉得呢?”
小李子“奴才觉得是真的。”
恒妃“哦?”
小李子“娘娘难道忘了吗?三驸马虽然久病缠身,瘦了一点,但是在三公主和三驸马成亲那天,三驸马可是和二驸马一样,是骑着马来接的三公主,而且奴才还听说三驸马一直到宾客散尽,进洞房都没事。”
恒妃想到了孤苏嫣落当时的表情,那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她也是一个女人,她知道那脸红代表着什么。
小李子看着恒妃,“娘娘?”
恒妃“你去把黄嬷嬷叫来,本宫有事问她。”
小李子道“是,奴才这就去。”
孤苏嫣落,你以为你只要那样说了本宫就会相信?哼!
黄嬷嬷“奴才见过娘娘。”
恒妃坐在软榻上,看着黄嬷嬷,问“新婚后的第一天早上,除了那张帕子外,你都看见了什么。”
黄嬷嬷“回娘娘,三公主和三驸马是睡在一起的。奴才和另外两个宫人还有将军府的下人都看的清楚,三公主就睡在三驸马怀里。”
恒妃“那三驸马看起来气色如何?”
黄嬷嬷回想了一会儿,回道“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其它的就没什么了。敬茶结束以后,三驸马喝了一大碗药。不过,三驸马和三公主的关系倒是挺好的。”
关系挺好的?恒妃看向黄嬷嬷。
黄嬷嬷“柳将军送三公主镯子的时候三公主本来是不收的,是三驸马,是三驸马用了激将法,三公主才收下的。”
恒妃挥手。
黄嬷嬷恭身退下。
小李子“娘娘,看来三公主是真的已经和三驸马圆房了。这样一来,就算二驸马心里的那个人是三公主,他们之间也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您可以放心了。”
放心?她怎么可能放心得了?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孤苏嫣落有没有和柳飞扬那个病秧子圆房的这件事了,还有代修寒对女儿的态度。生不同寝,死不同穴,代修寒可是连如此绝情又绝决的话都说出来了,女儿这今后的路要怎么走呢?
小李子“娘娘您是在担心二公主?”
恒妃“是啊。”她能不担心呢?以她那样的头脑,做事只图一时之快,毫不考虑后果的个性,她真的能明白自己今天那句话的意思,真的能让代修寒改变心意,收回那句话吗?难哪。
恒妃“做的干净点。你去通知御膳房那边,三驸马刚醒,三公主照顾他,辛苦了,要他们送点补品过去。”
小李子的嘴角在恒妃看不见的地方一勾,恭身去办。
孤苏嫖来到御书房前,没有见到李常牧,反而是见到另外两个宫人守在那里,便好奇的问道“李总管呢?今天怎么没见着他?”
其中一个宫人一看见是孤苏嫖,赶紧向她行礼并回话,道“回公主,李总管刚刚奉旨去将军府了。”
孤苏嫖好看的眼睛一眯。去将军府?向柳唯青报平安,说柳飞扬那个病秧子醒了?这么小的事情,父皇竟然派李常牧亲自去。难道说柳飞扬那个病秧子的这顿庭杖让父皇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在心里承认了他的驸马身份?
皇祖母承认他就算了,现在竟然连父皇都承认了。
孤苏嫖的双手在宽袖下紧握成拳,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三驸马醒了,这么大的事情的确应该去报个平安。父皇在吗?”
宫人回道“公主请在此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
孤苏嫖静静地等着。
宣靖帝一听孤苏嫖来了,从奏折里抬起头来,眉头一皱,放下奏折,搁下笔,“让她进来吧。”
孤苏嫖进得御书房,抬头看见的就是宣靖帝那张不耐烦的脸,紧皱的双眉,不悦的眼睛。孤